左潭

如生命般费解

2018年以及2019寒假总结

  自离开长沙北上春城,已过去了一年有半。不得不承认,在出发之前,我的确对东北毫无概念,或者说印象甚为奇特:诸多刻板印象将这块土地描述得宛如另一个国家。久远一点的,比如东北的学校不教授英语而教俄语;说近一点的,也离不开冷、经济疲软、盛行官僚风、当地人脾气火爆。再加之南北方各种习惯风俗都不相同,临行前确实有些好奇和焦虑。

  可实际又如何?长春的夏天与长沙相似,最热时狭窄的宿舍中甚至无人入眠;冬天确与南方不同,直至深春路边有仍未融化的残雪,穿行灰褐松树林时会被白雪与铺在雪上的阳光打动,逸夫楼前永不停歇的狂风,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寒风下像被刀割一样生疼;北方似乎很常见而南方完全没有的校内划区铲雪——不得不说,积雪已被紧紧压实在地面上,给大一学生平添许多烦恼;我在零下十多度的地方穿惯了卫衣加棉衣的搭配,再穿着这一身回到零上十几度的地方竟然常常觉得身上触电般发麻瘙痒,恐怕是身体习惯产生更多热量,于是在南方的潮气中无所适从。

  说这么多倒并不是想进而阐述说我在新环境下有多么新奇的体验,收获了多宝贵的经验知识,不是这样。固然异乡的城中树木繁茂,冬季漫长,口音颇有特色,漂亮姑娘大多身材平坦修长,但以后便觉得稀疏平常——不仅是稀疏平常,反倒觉得此处与别处也没什么不同。

  说到底,大家都是人,都在各自的处境为衣食住行和种种需求所困,因而没有什么习惯或活动是超出常理之外的;而只要还在需要之内,人就应该能相互理解。如此一想,便觉得传播和相信那些笼统固定的观念实在不算明智之举。——种种差异,也只是大环境小环境作用的结果,追溯回光着身子出生的那一刻,人与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闲话先打住。因为期末考试和战闻录,整个一月都没能抽出时间来写年终总结;转眼又是旧历新年,拜年安排和心情都没能放我去写字;眼见又要去学英语,只有趁着些许的空档将过去一年应当记录的东西一点点写下。

  (因为近来愈发健忘,所以我的最初想是借着年终总结的机会将许多还值得记住的东西写下来,可一提笔却发现已经忘了到底有哪些东西不该被忘记,只有权当再写篇流水账。)

  

游戏

  首先说游戏,是因为在2018年里我有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突破:困扰我十余年的3D眩晕明显好转。不得不感谢《黎明杀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玩,也不知道为什么玩着玩着头就不晕了,多亏于此,我才有机会接触许多原本没机会尝试的游戏。魂一重置、天国拯救玩的时间稍微长点儿,有些稍微尝试了一下决定留到日后再细细品味,还有许多仍未开封。如果要将它们全部品味完,这工程恐怕还得花不少时间。

  当然非3D的游戏也还是继续在玩的,最终发现恐怕还是模拟类最对我胃口。

  另外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入NS(是的我其实是任饭),有谁来推我一把吗。我真心觉得马车、马里奥和星之卡比我能玩十年。(还不算上宝可梦)(现在有这个官方译名了就这么叫吧)

  

影视

  上半年选了两门公选课,都是看电影的,还有点意思。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在《大鱼》的结尾,儿子接上父亲一辈子的故事,实现了和解与继承。最终故事里那些角色的原型出现在葬礼上的场景更是让人唏嘘。

  《一步之遥》与其说是一场电影不如说是一场盛大的戏,那些人嘴里的不是台词倒更像诗。《太阳照常升起》第一个故事末尾处理得尤其精妙,母亲的衣服摆成人形在河面上缓缓流动,流水声中唱响《美丽的梭罗河》,完美接上第二个故事。后来看《被解救的姜戈》中姜戈正式加入赏金猎人工作时响起的《I Got A Name》也有类似的感觉。

  

阅读与写作

  一年里最值得一提的还是去年九、十月里读的《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和《族长的秋天》。

  恐怕如卡尔维诺本人所写,他的独特性就是他的多变性,此书与他的其他作品又大为不同,尽显不同风味;后者则像是一场理智下的癫狂,混乱中透着无尽悲凉。我也在阅读中获得不少灵感,恐怕这也是这些作家的伟大之处之一。寒假里看完了《百年孤独》——它还是我在初中时买的,当时看到一百五十页左右就读不下去了。

  希望能在2019年将马尔克斯的小说读完,当然这不是硬性指标,只是期望和大致方向而已,也不能忽视其他小说和其他领域的读物。

  18年上半年基本没有动笔,投给战闻录夏祭的《渡河》是差不多半年多以后第一次写作。想表达的标题含义似乎没能通过文章本身传达出来,预想中小町应有的作用都未能写出,剧情也强差人意,不过临近结尾处阿求的自我排解倒还值得一提。也许日后会重写一遍。

  在创作《可那些遗落的》的途中我读完了《族长的秋天》。该文写起来极其顺畅,可惜更大程度上像一面镜子照出另一部作品的残缺部分。其的基础是来自2017年某个被废弃的脑洞,看来积存脑洞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原本想在《幻灭》中模仿雷蒙德·卡服的笔触来将两个觉的感情以及她们之间的相互理解、又相互背离表现出来,可惜写到一半就意识到这对我而言太过困难了,于是放宽限制允许自己用习惯的方式下笔。这篇写起来很痛苦,也时断时续地花了很长时间,虽然想要将来重写,但我怀疑自己提不起这个劲。

  其实在下半年还打算写黑翼斩次的《摩诃曼珠沙华》的同人《不系之舟》,写完序章细细构思一遍后发现要想在古代背景下走这种传统的路子实在有些困难(无论是古代还是传统)。但在寒假有了不错的新想法,也许会在今年试着写一写。

  有个黑魂的点子一直在脑海里回绕,最初想的主角只是葛温德林,后来又加入了葛温、长子和白龙三个主角,渐渐演变成了亚诺尔德隆的故事。但是现在动笔似乎还不成熟,有些东西还没捋清楚。我想先把《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拆分完毕(此文的结构让我相当惊艳,尤其是前两节)、写完《不系之舟》(至少写完个一半以后)后再动笔。

  原创也先不写,让鸽子飞一会儿。

  另外在创作中还是有点词汇不够的感觉。我想在用kindle看书时可以注意标记一下。

  

生活与其他

  其实好像没什么太多好写的。六、七、八月糟糕透了,难以言表。十月末十一月初的时候仓鼠死了。貌似有一门开放性实验没选上,下学期得再去选。期末还有一连串乱七八糟的琐事……不过整体上却感觉也还过得去吧,没什么过不去的。

  

  大概就是如此,如果后来发现还有什么忘了写的,那也就算了吧。

  希望自己2019能更顺心。同样也祝福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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