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潭

如生命般费解

2017年终总结

  2017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新春已经近在眼前。也许命题为“丁酉年年终总结”会更合适?随意了。

  2017,毫无疑问,对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一年。在这一年里完成了高中学业。虽然这不是年终总结的重点,但算是一个背景,以说明我的2017自6月8日傍晚开始,因此才提此一句。

  高考结束后,睡眠质量直线上升,上床后半小时内能够入睡。身体无大恙。很好。

  养了只母的紫仓仓鼠,领回家时才半个多月大,身上是一层浅浅的柔软胎毛。不久发现她总拖着左后腿爬行,原来是瘸的。她是一个女大学生自家仓鼠生出来的,说是可以给我换一只。但我没去换。当时想瘸的也不要紧,应该不止于夭折或折寿,只要能活下来。我想不出要怎么给一只幼仓鼠治腿,想着总要找些办法补充蛋白质,于是每周喂两次四分之一小指甲片大小的水煮蛋蛋白,后来腿竟然好了。

  仓鼠很亲人。上学期间寄养在舅舅家,由外婆照顾。回来后发现紫仓还会冬白。

  暑假开始习惯了到院线看电影,后来为了追剧看片冲视频会员,当然某些无法通过正版途径观看的作品自有途径弄到。

  今年看的书不多,两只手数的过来,甚至有种高三读过的小说还要多些的感觉。杂志更是基本上没有翻过了。

  差不多开学那时候六月三给我大力推荐了《霍乱时期的爱情》,我翻开后立马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双十一也接连买了几本马尔克斯的小说。后来发现夏木也是马尔克斯的忠实读者,于是也进行了不少交流。马尔克斯对小说结构的安排、精巧的对话、精妙绝伦的修辞,还有那些看似不留痕迹的反复,实在令人心悦诚服。我不由地开始在创作中有意模仿大师。结果可想而知,效果不佳,因模仿而废弃的稿件差不多占了全部废稿的一半。不过,也许终究对我有了些好的影响?

  要说还有给我留下深刻印的作品,大概就是王小波的几部中篇小说。高中时已经读过《黄金时代》、《白银时代》还有《沉默的大多数》,但印象全无。于是在双十二买了一套王小波文集放在宿舍。反复读了几遍《黄金时代》,虽然是十分优秀的作品,对我却像是过水无痕,读过后只想说“好”,却不知如何解释它究竟好在何处。可能我也还没到读王小波的程度。《万寿寺》与《红拂夜奔》倒是有种相似之处,与《黄金时代》不同。大概还需要以后仔细琢磨。

  突然想到,买了上下两本的《王蒙文集 短篇小说》。翻开开头几篇,我倒是被吓了一跳:这样的作品怎么会刊登出来?着实吓了一跳。大概职业作家也有并不算优秀的作品吧。

  已经购入一台kindle,以后在阅读上能抽出更多碎片时间,减少了购书的费用和纸质书占用的空间,大概能看得更多一些,也更方便些吧。

  

  在我自己的创作方面,一年里仅仅只写下了六万四千余字,相对来讲能让我满意一些的(发到乐乎上的)不过两万字左右。回过头来想,最让我满意的竟然是用时最短的竹林文《距离》。可能是因为篇幅短,再来就是对此文的定位还停留在“练笔”阶段,所以标准低,普通的评价相对来讲就很高了。夏木建议我重新修一修。以后大概会抽时间去做的。总之,挤掉文字泡沫,留下的也绝不敢说都是精华,所幸还有人能对其产生兴趣,实属万幸。

  我想认真感谢各位读者,以及为数不多的几个陪伴着我、能聊得上来的好友。虽然算不上玻璃心那样脆弱,但我绝对称不上意志坚定;虽然对小说是发自内心的热爱,但我也并没有多么热心主动去做,写文的优先顺序甚至稍低于追剧看片打游戏。除非偶尔几次灵光一闪,更多的时候简直是好死不活地拖着身子往前挪。受到称赞我当然欢欣鼓舞,受到批评相比难过或恼怒,我更多会感到钦佩和感激。因此,如果不会带来麻烦的话,希望各位读者和好友不必有所遮拦,尽管提出批评意见。

  但对待诛心之论则不同,这样的评价总能在我心里烧起一股无名之火,乃至自我怀疑,停笔歇业。万幸,还有各位好友支持,才能够对其嗤之以鼻,免受其干扰,坚持自己的创作。感谢各位了,六月三,稗田夏木,还有余命无几多。

  

  东方吧有一个名为“幻想战闻录”的征文比赛,寒假里参与了两次,投入三篇作品,一篇获第六,一篇在初审被刷下,一篇未能入选。后来进入组委会,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同时还加入了一个东方吧写手群。最终由于种种原因,在十一月初退出了东方吧这个圈子,也不再参加战闻录的策划活动。这期间遇见了一些人,经历了一些事,似乎值得一提,转念一想又觉得多说无益。不如闭嘴。

  现在只想看到喵玉殿能够重现两三年前那样的盛况。现在的喵玉太凉了,冻彻骨髓。

  

  在刚刚开始写作没多久的时候,我将两部作品当成是自己在同人创作方面的指向标,希望自己未来超越它们。后来才意识到,没有什么超越不超越,有些东西没有可比性。诗歌、戏剧、小说、散文,能说哪种文体水平高一些吗?这是不同文体。放在小说领域内,大的方面如传统小说和现代小说,小的方面如叙事抒情摹状,下至张家长李家短,上到家国情怀,这些该如何去“超越”?也许把自己喜欢的、能力范围内能够做到的学过来,才是我值得做的。

  我的记忆很麻烦。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曾尝试要把小学、初中发生的事罗列出来,可我发现我做不到:过去的事,此事与彼事,小一时发生的与小六时发生的,初一时发生的与初三时发生的,不同时间段的记忆就如毛线团般纠缠在一起,它们借着某种无法解释的通道关联在一起,纠缠不清;只有某些事的某一个画面、某一种感觉是清晰的,比如冰灾沿路屋檐下长长的冰柱、我从综合楼台阶中间往下跳结果被路过的校长叫住、发高烧时睡梦中手指触碰到的柔软的棱角分明的坚硬物,睡前窗外被远处灯火映得黄橙橙的天空。这些不同时间的画面被装入相册的同一面,彼此间有着若有若无的关联。

  创作也很麻烦。有时为了写下一句话我好像会为很多事情忧虑:在全文中的结构地位、优美程度、对人物感情和性格的表现力、韵律和节奏等等;但极少数几次又感觉像行云流水,什么也不考虑,只是“感觉”这样写是好的。实在微妙。纸上得来终觉钱,绝知此事要躬行。在真正动笔尝试写作之前,对于一些创作上的问题我是毫不在意的。但真正写了一些字,有了一些想法后,反而发觉“如何写小说”是一道难题。几乎每一次下笔行文都跟初体验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每每这样写合适不合适,是不是最优解。太多的选项可以去选择,结果反而成了累赘。

  但还是希望自己能写得更好。希望能把自己心里的那个故事用最佳形式表现出来。

  目前来看,还是去写自己最喜欢、自己觉得最漂亮的文字吧。前路漫漫。

  

  突然想起,发现两件比较有意思的事。

  在一篇未完成的暂时已被废弃的爱丽丝文中,预定会出现一个会说话的植物,在计划情节中它在一定程度上会改变当时生活在魔界的爱丽丝的旧有观念,驱使爱丽丝前往外界。后来玩了一下undertale,发现了Flowey这个角色。呃,虽然在目前我已经玩的部分看来没有很多的相似部分,但这样微妙的既视感总是怪怪的。

  在一个就是已经报废了准备重写的竹林,妹红幻想出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一家酒吧活动。然后接触到VA-11 Hall-A……嗯,令人无力的既视感。

  

  以上,向2018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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