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潭

如生命般费解

2019年终总结

创作与阅读

  今年码字量差不多七万字,没能完成去年定下的十万字目标。

  值得一提的是,初次尝试了东方以外的同人创作,虽然《莱茵兰往事》真的只是单纯的脑补自嗨。此外,脑中规划的长篇则死在了开头几万字。这个长篇我自我感觉故事还不错,但要把它整个写出来真有点吃力,不得不佩服黑姨的创作能力和毅力。另外有个短点儿的月都的故事,标题未定,因为字数超过上限所以没有投给战闻录,也许这个寒假或者以后会我更熟悉的写法来改一改。

  总的来说,今年的创作在数量上比过去两年高,但质量实在是比不了。至于对接下来一年的计划,除了前面说到的重写月之都的故事,还打算写写原创了。

  阅读方面,也没能读完马尔克斯已出版的所有作品。除了年末三个月有了女朋友以后没怎么读书外,还是看过一些书,虽然有好些都是重读。将来也会继续看下去的。

  

政治

  我的思维其实很理想化,很不愿意去考虑那些眼皮子底下与生活息息相关的东西,而(过去)在政治观点上的表现尤甚,甚至容易走极端,直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才让我警醒,得以悬崖勒马,学着努力去现实一点、接地气一点。

  过去一年里对我触动比较大的应该是两件事:先是我们院的一个男生,他一方面宣称自己的政治立场是极端的“毛左”,对“修”极尽挖苦嘲讽,日夜期盼再来一次批海瑞罢官;另一方面则是极端的文化保守主义者,坚持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并号召他人一道使用正体字(其实就是他自己认定的最传统最标准正确的汉字书写方式,而不是港澳台使用的繁体字),对于简体字极尽嘲讽,且对华夷之辨津津乐道,终日宣传河南话是现存最古老最传统的汉语发音。其二,就是我今年有一段时间加入了一个所谓政治倾向“左”的QQ群,进入后只觉得恶臭不堪:对本国政府所有行动均持否定态度,对外国一切政府的行动均持否定态度(简直是公知升级版)。与那位同学一样,他们唯一认可的就是建国前三十年建设和以及文革。

  这两件事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许许多多,甚至于绝大多数,自称“左”尤其是“毛左”的,十之八九实际上对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以及国际共运历史知之甚少,他们不过自我陶醉于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幻想、追求虚荣寻求认同、标榜特立独行、发泄无处安放的愤恨,于理论于现实皆毫无建树,只增笑耳。这些“左壬”与那些“恨国党”、“右壬”其实并无多大区别。

  而与之相反,那些尽可能排除意识形态(比如温铁军)或是干脆自己就乐意被称作“右”(比如我在知乎上关注的几个大V,虽然我并不赞成他们的许多观点,更多时候只是当段子看)的知识分子,他们才真正对现实问题进行了解读并提供了解决方案。他们才真正做到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而不是整天在那儿背语录或是排泄情绪废物。我作为一个自封的“左派”,宁愿听他们高谈阔论,然后看看新潮沉思录上发的文章,也绝不愿意去和那些“左壬”厮混。

  

生活

  2019年我生活中发生的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我脱单了。

  之前断空儒问我心态有没有什么变化,当时想了想说没有;但后来细想,其实是有的,而且还不少。首先就是下意识地开始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不经意间对一些东西不再有那么大的执念,也接受了一些事实。换句话说,锚定了。

  我真的很幸运,不仅仅是因为同龄人中单身男性占大多数的情况下我能够脱单,也是因为我对象无论在相貌、成绩、人际交往等等各个方面都比我高出一大截,而我们仍能相互欣赏并决定在一起。因为我自身的许多因素(包括但不限于学业、性格和三观),我们之间偶有摩擦甚至争执,但好在最终都圆满解决。目前来看,前景不错。

  我一直是个司马脸。你要我一直笑吗?对不起,做不到。但一直哭丧着脸还是可以做到的。过去觉得这样也无所谓,但现在却希望自己能够轻易笑出来:平时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开心,于是想高兴的时候笑出来让她看到,看到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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